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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前報章2019年07月27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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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地盲人民謠歌手周雲蓬:和音樂結緣 
    【香港中通社7月23日電】(香港中通社記者 江陽)“你看我,明明是來參加書展,但明天還要唱兩首歌。”說這句話時,接受香港中通社記者專訪的中國內地民謠歌手周雲蓬不禁笑了一笑。此次,他攜新書《行走的耳朵》來到香港書展,但參加的兩個活動都離不開音樂。“唱歌和寫書這兩件事,對我來說很難分開。”
    9歲失明,耳朵成了周雲蓬感知世界的最重要方式,音樂和他的結緣似乎順理成章。他回憶說,自己曾學習二胡和琵琶,但因為“聲音太悲涼,像我悲涼的命運”而作罷。最終,是吉他“拯救”了他。通過收音機短波電台,周雲蓬收聽到大量台灣音樂。其時正值台灣民歌運動,齊豫的《橄欖樹》《答案》等歌成為他的摯愛。
    大學畢業後,周雲蓬四處漂泊唱歌,有時是酒吧,有時是地鐵站。“最開始,我去北京西直門地鐵站唱歌,去的時候準備了10首台灣的歌,心想如果沒人聽就放棄了。”幸運的是,他的歌得到認可,從此便開始遊歷眾多城市,以彈唱為生。
    北京圓明園有個“畫家村”,很多流浪藝術家住在那裡,房租相對低廉。1995年,周雲蓬在那裡租了間屋住,唱歌主要在北大南門一帶。那裡學生較多,去中關村上班的年輕人也多。“那時唱一些羅大佑、老狼的歌,他們都挺喜歡的。”
    這一住,就是15年。周雲蓬說,在北京的時光,和生活直接碰撞的機會特別多。街頭賣唱時,會激發很多火花,無論是寫歌還是寫作。“不少人來給我訴說自己的故事。我看不到,就像個樹洞一樣。那種接觸和現在在舞台上還是不一樣,是和聽歌的人零距離。”
    周雲蓬認為,民謠的土壤在於社會的變遷。那時內地處於轉型的階段,各種複雜的要素交織,讓創作者找尋資源和靈感。北京如同這座舞台的中心,因此才能出湧現老狼、小河、萬曉利等優秀的民謠歌手。
    這段時期,他創作《沉默如謎的呼吸》《買房子》《盲人影院》《失業者》等貼近現實的歌曲,簽約摩登天空旗下Badhead廠牌,在民謠圈逐漸知名。人們開始習慣於叫他:老周。
老周喜歡讀書,也喜歡行走,過著所有文藝青年所青睞的“以夢為馬”的生活。不同的是,他以耳朵感知世界,不論走到哪裡,聲音都是他認識當地的第一方式。
    麻雀,就是北京的聲音,不是很悅耳,有點聒噪,很有力量;大理則有其它叫不上名的鳥,聲音不大,但很悠揚婉轉;台灣是水下氣泡的聲音,因為在那裡他第一次潛水;而此次來到的香港,則是過馬路時,路燈發出方便盲人的“滴滴”聲,是廟街卡拉OK店里的粵語老歌......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聲音。在老周的心中,不同的聲音就是不同的地方。
    這也是周雲蓬的散文集《行走的耳朵》的由來,直白而有詩意。已經出版過《春天責備》《綠皮火車》等書的他,內心為“作家”身份保留了位置。他說,唱歌、演出比較關注票房,寫作就更隱私,心態好多了。由於大多數收入來自音樂,寫作就可以做一些無目的的選擇,只為了表達。
    如今快50歲的周雲蓬,和母親住在中國西南的城市大理,當然,他還有導盲犬“熊熊”陪伴。他說,大理空氣好,安靜,還有媽媽喜歡的花。“媽媽在哪,哪就是家。之前演出忙,很少陪她,現在想多和她聊聊。”
   在這座位於遙遠西南的城市,一切慢下來,也讓周雲蓬的創作走上另一條路。“大理給我明亮、幸福的感覺。我的歌也變得明亮、幸福。音樂不會撒謊。”他說。
    此次來到香港,周雲蓬同來自台灣的音樂評論家、作家馬世芳暢談音樂,聊他以耳朵感受的一座座城市,一個個人。
    在書展詩歌朗誦的活動上,周雲蓬唱的第一首歌是《盲人影院》,這是他的自傳歌曲,介紹了他的經歷。
   另一首歌則是根據海子同名詩改編的《九月》,裡面有他的心聲。在歌的最後一句,他唱道:“我的琴聲嗚咽,淚水全無,隻身打馬過草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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